有关节育的RC课程

                                                                                                                                      M.A.(美国)

      前不久在自己教的RC课程的一节课里讲到了节育。班上的学员几乎都是年轻人。(我自己年过六旬)我们讨论的话题是Jennie Evans的关于节育的RC文章中选出的:

    *  能选择节育对女性十分重要。

    *  女性应该有权为自己的身体和性关系做决定,

    *  节育要基于对女性想法的尊重,基于女性拥有对她们来说有意义的性关系。

    *  激素节育法对女性来说也许不好——我们不知道它的长期影响。而且,用了人们经过认真考虑之后再进行性行为。

    *  无论在节育方面是否能够做出恰当的决定,都不说明这位女性比谁更好或更差。

因为引出了更多的话题,又加了两节课,只让女学员参加,在课上我们聚焦于两性关系。

课堂上女学员们处理了自己对于怀孕、决定是否或何时想与男性发生关系、取悦男性、无法主宰自己身体、做一些自己并不情愿的性行为、性虐待、不能为自己发声、不能自选择药物等各方面诸多恐惧。一些人害怕性。另一些人因为想要吸引男性而不假思索地与人发生性关系

我希望她们能够谈谈自己对于节育的想法,注意到性别歧视影响了女性的选择,性别歧视如何影响了她们对生育和性的感受等方面作处理和宣泄女士优先时似乎她们触及到一些更痛苦的感受。强调无论在节育方面是否能够做出恰当的决定,都不说明这位女性比谁更好或更差 使她们彼此之间更有安全感。

虽然能够选择节育对于女性来说已经是一个重大的胜利,要真正实现它对很多女性仍然是困难重重。这反映了社会并不重视女性的健康和想法。对女性的想法缺乏尊重还体现在,在美国,激素避孕法通常是提供给女性们的唯一选择。根本的观念是,女性应该随时准备与男性发生关系。(女性会认为激素避孕法具有很大的优越性,是最佳选择,而医药业则因她们的这种想法而获利。)

大男子主义认为女性就应该准备好取悦男性,而不是考虑任何特定的性关系或性接触是否恰当。我对大家说,性是需要两个人共同考虑的问题,并应以一种对双方都有利的方式去做。我还说,鉴于大男子主义,女性应当主导和带领男性;她的思想和愿望应该放在第一位。一些女学员从未想过这是可能的。

其中一位非常惊讶地听到我说,如果她不愿意就不必非得做某件特别的性行为。我对她说她以后再也不用那样去做时,她宣泄了想到要告诉男友她的这个决定而引发的情绪。

        另一位女士则就一些女性因为强制绝育而无法选择生育做宣泄。

        另一个说,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曾经因为自愿而与人做爱,或许只是想和一个男人依偎在一起,亲密相处而已。宣泄过后,她说也许如果她能在做爱的过程中停下来并让自己宣泄一下,她可能会想要它。我告诉她,她是主导,能够按照她自己的愿望做安排。我建议她想象一下如何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男友,让他支持自己,并宣泄一下这样的想象所带来的情绪。

        另一位女学员决定停止服用节育药品。她决定,因为她那些日子没有性生活,所以没必要继续服用。

         一些女性很难考虑使用非激素避孕方法,比如避孕套,部分原因是她们被告知那样做不方便,或是因为男方不想用避孕套。有些人担心如果她们使用非激素避孕法会让自己怀孕。(事实上,只要使用正确,那些方法几乎都很有效。)

因为我已绝经,所以不必再考虑节育这件事。但我还记得自己年轻时它给我带来的种种苦痛的那些岁月。那时我很难向一个男性展露真正的自己、告诉他什么对我是重要的。我不知道在与一个男性相处时如何为自己发声。所以从来没有与另一方真正谈过节育这个话题。

    直到和男性发展了真正的关系之后,我仍很难告诉他们我在性关系中需要什么。我最终做到了,但为这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至今想到那些经历仍会让我大哭。

我希望和我班上的女性们花更多的时间谈论这个话题。我想问她们:如果完全可以有效地使用非激素避孕法,她们的性生活会是怎样的?我计划为男女学员们开几节课,谈谈早期性记忆的话题。

  (注:上述内容已经过我班上女性学员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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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欢     陈平俊     20203

译自Present Time20197月刊,42-43页

Present Time, July 2019, p42-43

有关节育的RC课程